就这样,他和木下舞眼巴巴地看着灯五郎,搔首踟蹰地暗自等待。
约莫2分钟后,灯五郎总算是不急不缓地开口道:
“……失败者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他并没有继续阐述风见一马的仕寄,而是忽然讲起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古怪话语。
“当你失败了,胜利者会踩着你的尸体,得意洋洋地叫嚷着:‘看呐,这就是不知好歹的贱货’。”
灯五郎半是自嘲、半是憎恨地嗤笑一声。
“我事先说明——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全是无可置疑的真言。”
“至于相不相信,就全随你们的便了。”
“26年前,大盐先生发动起义后,我……我们农民军并没有不战自溃!”
“我们战斗了!”
“我们拿起了武器,英勇地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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