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惜,这些“如果”都没有发生。
就因他这及时的、堪称神速的仰身,艾洛蒂的刀没能割破其脖颈,只划过其额角。
刀锋割破他额角的血肉,血流如注。
虽然伤口颇深,流血极多,但并不致命。
奇袭失败了,这一击没能凑效……之后的结局,已然注定。
在躲过艾洛蒂的这记拼死攻击后,他弯起右腿,飞起一脚,正中艾洛蒂的胸口。
艾洛蒂直感觉有股无从抵御的巨力朝她撞来。
她的左手抓握不住,松开酒吞童子的右腕,身躯也从酒吞童子的刀上脱落,便跟出膛的炮弹似的,她向后倒飞而出。
在飞出约莫4、5米的距离后,她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无力地倒在榻榻米上。
她蜷缩着身体,双目紧闭,脸上布满豆大的虚汗,面色惨白,除了胸膛仍在微微起伏之外,不再动弹。
鲜血沿着伤口向外直淌……仅眨眼的工夫就染红她身下的大半张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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