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井离乡,至今已有10年。”
“明明并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可我身边却已是沧海桑田。”
“陪伴我多年的几岛,离开了。”
“丈夫德川家定,死了。”
“义父岛津齐彬,死了。”
“生父岛津忠刚……也死了。我甚至是在他死去好几个月后才收到他的死讯,而我却连回去祭拜他都做不到,只能对着佛龛,远远地悼念他……”
青登一直在充当安静的听客。
直到天璋院语毕后,他才轻轻地出声道:
“……殿下,你恨岛津齐彬吗?”
回顾天璋院的过往,不夸张的说——她的人生完全是被岛津齐彬给毁了。
岛津氏的旁系出身——在萨摩藩内,这样的身份已属顶级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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