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的右手肘像断了的琴弦般猛地弹开来,“嗡”的一声传来空气震动的声响,加贺清光的刀锋在空中画出优美的、惊心动魄的银色弧线。
银线过处,这支正瞄准她的和弓弓身霎时断成整齐的两截。
下一息,总司连人带刀往对方怀里搪去。
就跟热刀切黄油似的,加贺清光的锐利刀尖不费吹灰之力地洞穿了弓手的身躯。
总司就势向右一个横扫,他的衣裳、血肉、筋骨,统统被锋刃切割得粉碎。
生息尽断的弓手在惯性的作用下,软绵绵地倒向旁边的楼梯栏杆,继而翻过杆身,沿着楼梯口一路往下掉,重重地摔在一楼的地板上,血雨淋漓。
总司前脚刚收回加贺清光,后脚就俯身前冲,拾级而上。
她在助跑了几步后,倏地腾身跳起,朝前方的另一位弓手的头上径直跃去。
她并未挥刀攻击,而是伸出右脚,重重地踩在此人的脸上。
被总司的小脚踩脸——对某些群体来说,这兴许是极爽、极珍贵的奖励。
但对这位弓手而言……很明显,他并不享受这样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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