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音袅袅娉娉地弯下腰肢,不咸不淡地朝面前的早川屋行了一记标准得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躬身礼。
“早川屋大人,贵安,您……”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粗暴地打断道:
“行了!别说那些无聊的废话了!快!快到我这边儿来!”
早川屋边说边用力拍打其身侧的榻榻米。
打从铃音进房起,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其脖颈、腰肢、胸脯、脚踝等地方离开过,一副垂涎欲滴的恶心模样。
早川屋的此番要求一出,铃音的表情顿时僵住。
在吉川料亭工作多年的她,对于如何应付客人的刁难,自是十分娴熟。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卑不亢地回复道:
“早川屋大人,小女是卖艺的乐伎,而非卖笑的游女。”
吉九郎也在一旁赔着笑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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