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旁的一位他的师弟,以为新妻宽是因为决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心里感到紧张,所以他将身子朝新妻宽的方向挤了挤,悄声鼓励新妻宽道:
“新妻君,毋需紧张,尽自己的全力就好。”
新妻宽理都没理他师弟的鼓励,继续板着面孔,一副正深沉思考着什么的模样。
这个时候,于众人的期待之中、在万众瞩目之下,那名担任司仪的老武士,缓步踏进赛场内。
他没有再带抽签的签筒——最后的一场比赛,已没有再抽签的必要了。
这位老司仪一如既往地贯彻着他“不讲太多场面话”的风格。
在站到赛场的中央后,他先是环视了遍四周,然后抬起手一边做虚压状,一边让看客们都安静下来。
待观武席上的动静稍稍变轻下来后,老司仪将嗓子清了清,紧接着用比此前的历次唱名都要高昂的音调喊道:
“最后一场试合——”
“神道无念流,练兵馆,新妻宽!”
“天然理心流,试卫馆,橘青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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