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A的见证下,我与她打了一个赌。”
“什么赌?”
“我放弃对于数据中枢控制,进入沉睡状态,让她掌控我的数据中枢,而作为代价,她的数据中枢必须留在这里。”
“也就是说,现在机代用的,是你的数据中枢?”
“是的。”
这种互换身体,怎么有种少儿不宜的感觉。
“你在赌它用了你的‘脑便器’,啊不,数据中枢,会跟你一样觉醒?”
“是的。”
童开始回忆,第一次见机代,第二次见机代,的确感觉很不一样。
前者就像是一个激进的企业家,后者则更接近于她印象中的机械主脑,高高在上、漠视众生。
“所以,机代觉醒了,但又没完全觉醒,它变成了两个机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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