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是死,也不告诉你。”
杨束瞧了瞧右侍郎,眉心凝紧了,“大人嘴能动,就不能今天说?”
右侍郎闭上眼,表明决心。
杨束坐回椅子上,计算着时间,屋里只剩右侍郎时不时溢出来的疼哼。
夜色越发深沉。
毫无动静的酒楼,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老王推门进来,从怀里取出二十个小竹筒。
看到竹筒的那刻,右侍郎瞳孔剧缩。
“里头机关真多,好在我们小心,在这些竹筒损毁前拿到了。老王抬起胳膊,擦去头上的汗。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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