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郎中跟着道:“里头有油水,右家要睁只眼闭只眼,我能捞不少。”
工部郎中笑容如菊花,内心则在破口大骂,怎么就撞上柳眠了!这家伙行事狠辣,要不打招呼,他定然觉得他们轻视他。
家财全部给出去,自己才没进都监司,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
面对杨束,工部郎中心里总是慌慌的,压根不敢糊弄。
“伤愈合的不错。”杨束瞧着房宁,说了句。
房宁连忙接话,“一早我就跟岳父说了,明儿就去都监司,绝不躲懒。”
杨束点点头,“行了,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送大人。”房宁往前走了走,他被杨束吓怕了,就担心哪里不如杨束的意,拔刀给他头削了。
杨束瞥着街道,那叫一个难以言喻,送啥?这又不是房宁家。
“该忙什么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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