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药了,父亲来,是看我的吗?”蒋文郡抬起头,眼里有期盼。
蒋琒当即想起来到这的目的,沉了脸,“既能下榻,就随我去瞧瞧你大哥,跟他认错,求他……”
“父亲。”蒋文郡静静出声,“为何?”
“什么?”蒋琒不悦的看他。
“为何偏心,蒋兴邦是你的儿子,我便不是吗?”
蒋琒冷了眸,俯视体力不支坐在榻上的蒋文郡,“究竟是我偏心,还是你心术不正?”
“你若不嫉恨兴邦,行谋害之事,我会杖打你?”
“蒋家,何时缺过你的衣食,哪一样不是好的!”
“蒋文郡,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贪心!你偏生出贪念!”
“如今的下场,是咎由自取!”
蒋文郡低低笑了,“你呀,从来看不见蒋兴邦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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