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庭岳紧盯杨束,“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汪荃是从侯府出去的,同我一起上过战场,数次以身挡刀,右胸口的伤疤,至今没平整。”
“侯爷,那是过去,人都会变的。”杨束顶着威压道。
“证据呢?”刘庭岳往前走。
“卷宗里有记载,汪荃堂兄当街打死人,衙门走了个过场就了事了。”
刘庭岳冷笑,“这能说明什么?”
杨束抬起头,直视刘庭岳,“我仔细翻找,问询,摆平此事,靠的不是侯府的势,而是另一股力量强势压下的。”
“事后,汪荃堂兄的家里,多了一大笔银子。”
“半月后,他们借口做生意,去了云都府。”
“这些事,汪副统领可有同侯爷提过?”
刘庭岳眯了眼,面色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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