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威严是一日比一日甚,不笑的时候,就是他,也不敢直视了。
……
“秦国的大权,岂能让一个阉人掌握!”敬远伯满目怒火。
刑部郎中张了张嘴,“虽然牌九可恨,但他那东西在。”
“有区别?”敬远伯冷哼。
刑部郎中见他吹胡子瞪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在心里嘀咕:区别大了,那可是男人的根本。
“让牌九出来!”
敬远伯冲向侍卫,朝里面怒吼。
“因为一点小恩怨,他竟污蔑忠国公勾结外敌!”
“皇上是不是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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