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靖州进来,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许兄,好久不见。”青年扬起笑,气质儒雅。
许靖州在青年对面坐下,“蔺兄怎么在庆和县?”
“我们这行人里,数蔺兄最潇洒,无公务烦心,能纵情游览山水。”
蔺中营给许靖州倒茶,“许兄说笑了,寒窗苦读十余载,谁不想施展才学,为百姓谋福。”
“所谓的潇洒,不过是不得志。”
许靖州挑眉,“蔺兄既不是厌倦官场,为何当初决然辞官?”
“许兄真不知?”
“我辈读书人,岂能为乱臣贼子效力!”
“杨家不思皇恩,犯上作乱,如此奸恶之人,也配坐上那把椅子!”蔺中营满脸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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