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就白做了。”杨束端起酒杯,往嘴里倒。
他真的好奇,背后的大鱼,是什么身份。
密卫点点头,见杨束没其他吩咐,他退后两步离开。
看了眼桌上堆起来的信,杨束仰头又是一杯酒,帝王宫这会人人盯着,日常的信件,还是不要冒险了。
他遇刺重伤,身亡的流言,应该传的到处是了,那些个居心不良的,总不能还缩着当鹌鹑?
河源县的屠刀,他们没体验到,想必很好奇。
作为疼宠臣子的帝王,他必须满足这些人的好奇心。
杨束转着酒杯,眸底是凛冽的寒意。
让你们再笑一会。
毕竟以后都没法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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