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安胎药喝下去,陆韫起了身。
“皇上是不是离开了会宁?”出屋后,陆韫问随行的侍女。
侍女嘴唇蠕动,不知道怎么答,最后低下眸子,细声道:“娘娘,奴婢不知。”
“我现在应该是秦国最悠闲的人。”
吃喝不愁,周边景色又好,每天就走走,看看闲书。
“娘娘,要不要歇会?”侍女擦了擦木凳。
“忙自己的吧,让我一个人待会。”陆韫檀口轻启。
也不知道杨束是怎么交代的,这些人拿她当易碎的瓷器看。
五十步都没走到,就觉得她受不住了。
侍女一步三回头,不敢走远了,在离陆韫三十米远的地方停下,擦叶子。
陆韫哭笑不得,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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