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其他的,我帮不了。”
杨束重新倒了杯茶,“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他既存心隐瞒,应不会叫你知道身份。”
“早在去建安前,就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当时喝的有些醉,指着我的脑袋大骂拿脚读书。”
“我当时气盛,与他辩驳,被他骂了一晚上。”
杨束眨了眨眼,一晚上?有些许惨啊。
“骂就骂,各类文章,典故,他几乎不带停顿,我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记忆可深刻了。”
被骂一晚上,换谁都深刻。
“会宁县遇上后,我以为自己能回几句了,结果,被唾沫喷了一下午。”
“会宁县能有今天,主要功劳并不在我。”
“你怎么瞒着?”杨束觑许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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