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完钱,青年很干脆的走了。
杨束挑挑眉,“这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百倍?”
“可惜我这样的恶人步步青云,飞黄腾达,你欣赏的品德高尚的儒生却连个赏识的人都没有。”
“实在太可惜了。”杨束摇了摇头,似是真的在可惜。
“你想多了。”徐嫱冷漠吐字,她不想跟柳眠争辩任何东西,这个人总有他的歪理。
你不可能争赢他。
因为说不过,柳眠会用其他方式让你认输。
永陵的血刀,不是吓唬人的。
杨束微微倾身,端详徐嫱的脸,“不欲多谈,是怕我伤害他?”
“我跟林文生认识不足两月,他昏倒在我马车前,我当时心情还不错,就给了二十两,让其看病,改善下生活,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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