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检查了他的舌头和瞳孔,低头边翻药边说道:
“这并不是食物问题,是气候太闷热加上经历了很久的海上航行后内脏需要时间适应,大家都会有一点腹泻。”
就在说话间,一个大兵被搀扶了进来,看上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搀扶的同伴匆忙朝准将行礼,然后赶紧抓住医生:
“快,比利他好像被什么草割到了,之后就发高烧!”
……
“古往今来,行军永远是最脆弱且最危险的时候。”
唐文边说边把磁钉贴在地图上,背着手观察硕大的壁挂地图。
迫于现实需要,庞大的信息需要汇总和分析,他就算不想也无意间学习了不少军事知识,现在已经能算个半吊子指挥家,搁七八十年前说不定是个新军管带水平。
当知道威廉选择水运时他并不意外——他们别无选择。
光看地图,很容易让人认为巴硒会沿着亚马孙河修一条沿江公路,但这实际上是妄想,两个地点根本没法通过陆路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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