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泼水一样打在甲板上,擦出火花,火花组成的长龙就这么向王义逼近。
好在敌人明显瞄准的芝加哥钢琴的炮位,零式战斗机的飞行员在俯冲之前显然没有看清楚指挥仪的位置。
弹幕扫过王义跟前的炮位,因为炮向着左舷,炮盾并没有提供任何的防护,炮位上的五名水手瞬间血肉横飞。
紧接着弹幕擦过了指挥仪位置,挤在王义右手边的技术军士直接中弹。
一发子弹擦过上士的脖子,直接划开了颈动脉,一股温热的血喷了王义一脸,直接喷进了他眼睛。他惊叫着躲开,用衣袖拼命擦拭眼睛。
几秒钟后,视野恢复,他看见两名技术军士都倒在指挥仪旁边,那中士倒下的时候伸手抓住了指挥仪,结果直接把指挥仪给带偏了。
现在奥班农号的防空炮完全处于瞎打状态。
但是各炮位不知道,还在疯狂开火。
王义盯着就在面前的尸体,血管里的热血一下子就冷却下来。
刚刚他完全是在来自血脉的仇恨和怒火中采取的行动,压根就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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