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钱馥芳看了一眼稻草人,没有兴趣再看,就问老汉,老者,你说跟我取特效药,怎么不见取来?老汉指着稻草人说,这就是特效药。
钱馥芳“哼”一声,望着老者冷笑道,不是吧?!这稻草人根本不是药,与我的一身疮也没有关系。
有关系。老汉坚定地说,还握着拳头,仿佛那样说话更加有力。
钱馥芳摇摇头,就要离开这里,突然看见侯金枝的母亲提一壶滚开水走来,不知她要搞啥名堂,就连忙躲开,不想她看见自己。老汉说,不必躲,你在梦中,是灵魂到此,老人家是醒着的根本看不见你。
钱馥芳这才明白过来,她倒是跑到天井中间去了,只见老婆子将一壶开水拎来,望着稻草人说,钱馥芳,我把这稻草人当作是你,听我女婿托梦说,我只有这样做,你才会把亏欠我女儿的那笔款子自觉地还给我,要不给你的一点厉害,你是不会还的。
告诉你,我每日早中晚烧开水淋你三次,直到你把钱还了,我就不淋了。当然,你如果完全没有欠我女儿的钱,那我无论怎样淋,都不生效。不过,我要烧开水淋一段时间,看到底有没有效果。
说着,老婆子就将拎在手里的一壶开水朝稻草人头上淋去,顿时热气直冒,白雾蒸腾。
倏地,钱馥芳“哎哟”一声尖叫,说声好烫人啦!竟然醒过来了,原来自己躺在医院病房的病榻上。
镇兴隆正站在面前,关切地问道:馥芳,你叫什么?是不是做噩梦,有人追打你?
不是!不是,我现在清楚了,我这个浑身生水泡疮的皮肤病是怎么引起的。钱馥芳坐起来说着,心里非常惧怕。镇兴隆问她是怎么搞的,她又不说,只说,不到省城医院去,你准备4000块钱到乌金山侯庄去。
你鬼说,我把去省城的车票都买了,医院的转院证也开好了,你到乌金山侯庄去干嘛?哪里又没有医院?镇兴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是要去还钱吗?
钱馥芳点头。镇兴隆说,你确实想还,把病治好了再还不迟,你现在去还钱起什么作用?病又好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