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问题一出,那尚且在嘤嘤哭诉的崔丽娘,就一下子失声了;然后才略有些呼吸急促地吃声道:
“这……不过是奴家的旧日亲属。”
“……上门打些秋风,求救济的缘故……”
“只是怕惊扰了内院,多有妨碍,是以……”
然而,随着她口齿变得流利起来的解释,江畋却是再度皱起眉头道:
“她不是故夫人,自郡君府上,陪嫁过来的么,在外又哪来的亲缘?”
“是奴家……别府之后,重新相认的,”
而后,果然崔丽娘闻言,连忙再度解释了起来:
但就在她表露出来的这么点,稍闪即逝惊异和犹疑不定之间,已然足够让这些身经百战的审讯人员,当场就看出端倪和疑点来;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开始给她重新上刑。
随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令人有些意外;就在众人给她当场换上第三种,既不致命也无明显伤痕的刑具,继续拷打的片刻之后,她又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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