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像,是因为大家的态度拘谨而恭敬,就好像刚入伍还放不开的新兵正在看班长示范军体拳一样,地位方面明显要低那位裂颅教官一筹。
说像的不彻底,是因为墨檀只是普通扫了一眼,就发现了至少十几个在气质方面深度要远超那位教官的人,他们有老有少,虽然乍看上去跟其他人并无明显区别,但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发现,这些人绝对不简单,至少要比死而复生的莫妮卡、娃娃头教官裂颅这种人有故事。
非要解释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几个身经百战、勋章加起来得有两斤重的将军摘掉了肩章和绶带,换上中士或下士的制服混迹在新兵蛋子里听上士班长训话一样,虽然乍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劲,但至少稍微品一品,就能发现他们与周围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但问题在于,似乎只有墨檀自己才能察觉到这份格格不入。
诚然,他或许要比很多人都善于观察,但这绝不意味着这件事有多么正常。
很怪……
这是个很怪的地方,非常怪的那种。
短暂地思考后,墨檀轻笑着站起身来,无视了旁边那几个用眼神告诫自己‘别作死’的同伴,双手插着口袋转身向校场的出口走去。
他对这个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越来越感兴趣了。
无视了正在身后高声呼喊着什么的教官,墨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校场,下个瞬间,背后那嘈杂的背景音便在顷刻间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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