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这到底是不是活阎王的计,那一番话中,又有多少是假的。
但摆在他眼前的路,已经只有两条。
要么暗中使坏,为长生天而死,慷慨就义!
要么乖乖当大乾的狗,和盘托出,争取立下大功,在大乾吃香的喝辣的。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路可选。
可即便是他说谎,高阳也能通过其他手段验证,背叛的意义何在?
自己要气节,可那些人呢?
他们就不会背叛长生天吗?
呼衍骨都蜷缩在草席上,脑海中回荡着朴多的大笑——那是他们匈奴人特有的、带着一股粗糙沙砾质感的笑,此刻却莫名混着大乾的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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