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淮听到云来说起桑家门前的风水柱,稍稍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来答:“早些年我在红白席上给人家站岗的时候,老先生教的。”
桑淮疑惑:“红白席上给人家站岗?哪个老先生会教你看这个?”
云来叹了一口气,故作风轻云淡:“捡到我的那个老头日日都忙着讨饭生活。我年纪尚小,旁人见我可怜经常会给我们一些吃食。时间久了,我跟山里人互相之间就都熟络了。我闲来无事,空闲就在山里村户闲逛,有碰上红事白事的就给人站站岗换取一点钱财和吃食。山中嘛,向来都是轻者离去,老者等死。我们那里山高而深远,村落多而杂,隔三差五就有老人去世。我就过去帮个忙,时间久了,那些老先生们就认识我了。山里红席也有,但终归是少的。”
她明明说的很淡然,桑淮却听出了一股历经沧桑。
肖博涵只觉的心疼,心疼小姑娘年纪轻轻就经历了这么多。
像山中,村落农户他们对于生死离别的感觉最是敏感。
细想,明明昨日还站在一起说笑,今日就死去的人,换谁都接受不了吧。
桑淮心情往下沉了沉。
他本不想告诉云来那个柱子出自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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