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得好好考虑真实性了。
崔催催靠着墙壁,一副我已看穿的表情:“前辈,我发现了,你这人特能开玩笑!刚才那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长空附和:“没错,不是我俩不信,而是我俩真的不信。”
她要真是经脉寸断,骨骼移位,元气大伤,失血过多,现在都不可能活着坐在这儿跟他俩吹牛!
特定忙着摇人救命呢!
丝毫没有被两人影响到的云来,摆手,狡黠一笑:“不重要。”
上下甩着两条腿,能活动了,她下床,拖着鞋往外走。
两人前后脚跟上。
崔催催:“前辈,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衣服上的血是自己的吗?”
三人走到了客厅。
云来拈香给祖师爷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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