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火星不扑打还好,越扑打分裂得越多,最终把整个人形沾得密密麻麻,宛如个火人般痛苦倒地翻滚不停。
黑暗中响起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凄厉低嚎,阴气森森,一听就不是人声。
隔壁堂屋里的低低说笑打牌声猛得停止。
跟着有人小跑过来敲门问:“狼哥,兴爷,你们怎么样?”
疤狼喝道:“守好外面,别进来,缠兴爷的脏东西来了。”
那人急问:“狼哥要不要帮忙?”
疤狼骂道:“帮个屁喔,你们会捉鬼吗?老实守好门!”
我迈着方步走到那滚翻的火星人形前,冷笑了一声,使了个拿鬼印,探手捉起来,用脚在地上画了个圈,手上一抖,火星飞散,那人形归于虚无,再往圈里一扔,道:“跪好了,敢逃,打你魂飞魄散。”
疤狼看得目瞪口呆,道:“这,这就捉住了喔?”
我说:“捉个鬼还需要多麻烦?”
疤狼吃吃地道:“我看那些大师捉鬼都要起坛念咒,烧符舞剑,好麻烦的。上次静光大师折腾了足有半晚上,才斗败那恶鬼。”
我说:“水平不行,自然要折腾。我却是不需要。你守好了,我带李寓兴见一见这恶鬼,替他解一解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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