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就没办法了,既然不跟我走,那你们就只能跟郑泰河走了。”
杏黄道袍男人眼中凶光一闪,喝道:“谁死还不一定!杀啊!”
地面突然探出一双手,牢牢抓住我的双脚。
双手间钻出一杆长枪,奔着我两腿间的要害刺过去。
杏黄道袍男人又摸出两柄短剑,在空中划了个半圈,直插我左右太阳穴。
我放声大笑,牵丝向上,缠住那双手掌腕部,轻轻一扯,便将手掌齐腕割断,旋即抬脚向内一拐,正踢在刺出来的长枪上。
长枪方向改变,刺入杏黄道袍男人的小腹。
杏黄道袍男人恍若未觉,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攻击之势,脸上的狠辣却消失无踪,只剩下僵硬的木然。
我斜斜踏出一步,迈入杏黄道袍男人的视线死角,一抬手,刺刀自袖口滑出,刺入他的肋下。
杏黄道袍男人便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倒在地。
我抬手拿过他手中的短剑,往伸出双手的地面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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