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没听到这些议论,提笔看着铺开的宣纸,略一思忖,挥笔写下七个大字“人间至味一碗面”。
七字一气呵成,然后收笔,自袖子里掏出一枚法印,往左下角一盖,是为“天宝君印”。
这不是从玄相仙尊那里得来的,而是这几天自己刻的,一共刻了十三枚,都在身上带着,随用随取,呼风唤雨召雷引电是不成的,但装相唬人完全没问题。
盖完印,我冲着面摊老板抱拳一礼,起身便走。
小梅几个人趁这功夫,也把自己的面吃完了,连忙追上来,继续在左右簇拥着我,虽然不像上次招摇过街般人多势众,却也别有一番气势。
原本街路两边围观的人都想看我写什么而聚了过来,把街面上堵得水泄不通,如今我沿街往前一走,众人便不自觉向两旁退开,登时亮出一条无阻通路。
我在人群之中昂然而过,朗声唱道:“福星坐着大花轿,红袍金帽云端笑。禄神骑马放鞭炮,乌纱玉带满街绕。寿公拄拐采药苗,腰里葫芦盛仙桃。抢福抢禄寿先逃,贪多根断叶也焦。强摘三果堆满窖,来年地瘦秧苗凋。天赐福分有定数,莫把儿孙碗底掏。”
如此一路走到中环,恰好是预先通过电台放出风声的开张时间。
此时三脉堂周围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将街面挤得水泄不通。
中环警署的派了大量警员,由罗威礼亲自带队,在街面上维持秩序。
麻大姑就站在三脉堂的正门前方,穿了身道袍,雪白的头发挽得齐齐整整,发髻间别着一柄木剑当簪子,整个人派头实足,往那一站从里到外透着股子高人气质。
正门两侧已经摆满了花篮,又站着许多道士,都是香港各观院的代表,只是没有青松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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