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无利不往,越老越奸猾。
他不可能突然就热血沸腾想搞事。
老千的血,永远的冷的。
不够冷的,活不到他这么大岁数。
黄惠理道:“他们可以帮助我摆脱义海会,接收义海公司的锡矿产业,至于其余的都不值一提。”
我说:“你不是说能在大马立足,全靠加入义海会吗?”
黄惠理道:“刚到大马的时候,我没能找到我那位老朋友,又落到了地方军阀西扎尔将军的手上,确实是靠着义海会才保住命。但那是我通过当地的老乡倾尽随身所有财物,又显了手空碗来金的千术,才请动义海会帮忙。出来之后,我气不过,想要报复西扎尔,可人生地不熟,孤掌难鸣,正好义海会对西扎尔强夺他们的锡矿收益不满,便主动加入义海会,借他们的力量将西扎尔送上了军事法庭,还拿尽了他家中的浮财。靠着这个局,我也在义海会里站稳了脚跟。只是我是外姓人,进不到他们的核心不说,还被处处怀疑排挤。我在去年的时候,得到准确消息,内八堂有几个人盯上了我敛下的家财,想陷害我然后谋夺产业。这个阴谋虽然被我击破,但我在义海会内的处境也更加艰难。等到东南亚乱起,义海会一定会趁乱对我再次下手,到时候我除非抛却所有家产逃离大马,不然的话必死无疑!”
我问:“你攒了多少家底,这么舍不得?”
黄惠理道:“三亿美元。”
我有些意外,“短短几年,就能敛下这么大一笔浮财,你做绝户局了?”
黄惠理道:“我是拜伏羲的,讲究做人留一线,从不把事做绝,只不过东南亚的环境适合我们施展手段,又赶上经济爆发式增长,环境宽松,我主要做水洗点局倒搭金,正好给义海会管着洗钱,有这便利途径可以倒三手,顺风顺水。”
我看着黄惠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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