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阵以待的众警员纷纷抱头往车后蹲。
我扬声道:“别害怕,我来是为了收摄不祥,还太平于市,不会伤人害命。请你们管事的出来同我讲话。我等一分钟,不来的话,那就是没得谈,我没法再在香港呆,只能离开,过后要是再闹出阴邪鬼怪的事情,我也不好再管。希望你们香港有本事够大的能收拾这局面。一切责任,都只由不肯出来与我谈话的人承担。”
正逃窜的众警官赶紧又停下来,面面相觑片刻后,齐刷刷看得那个洋鬼子警官。
洋鬼子想往人后躲,可众人不给他机会,有打伞的,有递喇叭的,还有推着他往前走的,硬生生把他推到了最前面。
当然,洋鬼子倒底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不可能像刚才的小警员那样推前面就不管了,警官们不仅有跟在后面保护他的,还有招来了躲在四周的警员和飞虎队在两侧举枪掩护的。
得了这么多助力,洋鬼子胆气稍壮,举起喇叭,“我是中区警署总警司罗威礼,这里的负责人,你杀了这么多人,除非会飞,不然不可能逃掉……”
旁边的警官便冒出一句,“警司,他真会飞,上次就是飞走的。”
洋鬼子瞪了那警官一眼,转头又喊:“你除非飞走,不然的话,逃不掉,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罗威礼警司,你走近点说话。我要想杀你,这点距离除了让我们说话费力外,没有任何意义。”
我一晃左肩,背上飞剑锵出鞘,在空中转了一圈,又落回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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