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我依旧是那个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外道术士。
所以,在京城的时候,黄玄然说“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我回她则是“我不是君子”。
她那么说,实际上是在劝我行正道手段,以堂堂之势行事。
我的回答则是明确告诉她,我不会像她希望的那样做事,只要能达成目标,手段对我来说从来不重要。
当时她可以把我开革出高天观,以防我日后行事太过阴损伤了高天观的名声。
那是她把我开革出去的最后机会。
不仅因为我马上就要以高天观正传弟子身份在人体科学研讨大会上亮相,还因为她就死真正的死了。
可她没有这样做,而是依旧承认我的身份。
所以她说不要紧,还说我和陆尘音不学她也挺好的。
有了这次简短的对话,我才算是正式成为高天观的正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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