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校法印露出一丝苦笑,道:“早知道会有今天,之前我就不会答应外务省同你们合作在香港的行动了。要是没有香港的事情,我们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惹上惠念恩这种人物。”
我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府里的几位仙人也不愿意跟惠念恩纠缠不清,所以还请法印多花些力气,务必说动外务省。”
检校法印肃然道:“生死攸关,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话已到此,我便不再多说,起身告辞。
在离开前,我提出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可以去根本大塔拜佛。
做为一个密教僧,这个要求很合情合理,但却被检校法印委婉拒绝了,也没有说理由,只说现在不合适。
我带着一脸失望离开金刚峯总寺。
但从寺院出来,我没有再在日本停留,直接赶赴东京,借了个身份,坐着最近一趟航班返回香港。
落地之后,依旧先去郑六那里坐了一会儿,把高野山这单生意也给了他。
郑六做过黄惠理那单生意后,对这种相对较少的生意,便兴致缺缺,一门心思想回京城,想念他那个小明星相好,想念他过去潇洒的生活,只是畏惧于京城衙内们追着他讨钱,一时不敢乱动,每天只能缩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能去,不似坐牢,胜似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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