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说谁呢！”
“说你怎么了？”
“你再说一个试试。”
竟是乱糟糟地吵了起来。
面摊老板闭了闭眼睛，又重新睁开，显是有了主意，对我说：“真人，我能请一幅您的画像到家里供奉吗？”
我笑道：“我又不是神仙，请我的画像有什么用？不如去三脉堂请个三清的画像回来挂上，驱鬼逐邪，很好用。”
面摊老板道：“救我们一家的是您，可不是三清。我信也是信您，不是信三清。您是我们全家的再生父母，我请您的像回去，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供奉起来，时时刻刻感激您对我们家的恩德。”
我向左右看了看，道：“我马上就要走了，不能等人来给我画像……”
面摊老板露出失望神色，正要开口说话。
我却站起来，道：“便留个影子吧，也不需要什么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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