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几个老兄弟脸都变了颜色,下意识左顾右盼,想把我找出来。
可惜没一个人抬头往上看。
我现在就倒挂在天花板上,离他们不过米许远。
当然了,就算他们抬头,也不会注意我的存在。
李寓兴看着一众人胆小如鼠的样子,摇头叹气,说:“惠真人说一不二,离开之前,他就叮嘱我多带带疤狼,凡事都让他多露露脸,他既然开口了,我哪敢违背。唉,怕他再回来,就要指定疤狼做盟主了。我做不做盟主其实无所谓,只是舍不得你们这些老兄弟,疤狼年纪轻,没威望,想要坐稳位置,肯定要拿你们这些老人开刀,把你们踢走,才能腾出位置提拔下面那些小的,来收买人物。疤狼要是个讲仁义的,还能给大家一条活路,可他要是担心控制不了局面,怕就要取我们大伙的性命了。我死不死无所谓,可却不想害你们不能善终啊……”
说到这里,忍不住呜呜哭起来,老泪纵横,可谓伤心至极。
几个老兄弟被他说得一时沉默,甚至都顾不上安慰他。
有人幽幽地道:“是啊,疤狼背后有惠真人支持,做起事来也不会有顾忌,怕不是要拿我人这些老家伙的性命来立脚了。”
“要什么都惠真人说了算,那我们算什么?难道打拼了这么多年的基业就送给他了?”
“就算是在世神仙,也不能胃口这么大吧。”
“胃口大怎么了,人家本事大啊,他在香港砵甸乍街召雷劈死了好几个人,这可是上了电视台新闻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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