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道:“这你说错了。我对护持香港财运没有任何关系,跟你们这些日本和尚斗那一场,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自量力想要杀我。”
和尚道:“他们已经因此而尽数葬身香港,你大获全胜,没有任何损失,为什么还要来高野山报复?”
我说:“当时静诚在砵甸乍街与人合伙刺杀我时,我就说过,他要是收手退走,我给他条生路。不然的话,这笔账我将十倍讨还,不光要取他的性命,过后还要踏平高野山,杀尽东密真传弟子。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个信字,人无信不立,既然说了那就一定要做到。东密传法,以阿阇黎为系,想杀尽真传弟子,必须先杀阿阇黎。大阿阇黎,今日祸根,原是昨日种啊。你今天死定了。”
和尚低眉垂目,双掌在胸前缓缓合什,道:“胎藏不死。”
我哈的一笑,一跃而起,刺刀自袖中滑出,刺向和尚咽喉要害。
和尚抬头看着我。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可一动起来,整个塔内空间都跟着一同动起来。
所有的佛像同时转动头颅,将目光投向我。
每一道目光都有若实质,带着无穷的威压。
合拢的双掌正夹住刺过去的刺刀。
明明他先合什,我后出刀,可刀刺过去,便正好落进双掌中,倒好像是我主动把刺刀递上去让他夹一般。
我奋力往回一夺,刺刀却好像焊死在他掌心中一般,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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