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实给我做事很容易,认真,听话,别想些有的没的,我保你在盟主这个位置上坐得稳稳当当,风风光光。”
疤狼却道:“真人,我出来混,是因为家里情况不好,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从来没有当大佬的野心,要是我做事能让您满意的话,能不能留我一条狗命?”
我看着他,慢慢地笑了起来,道:“好。”
这人确实比李寓兴聪明,而且聪明很多,居然在能够看出跟我做事最关键的地方。
如果真那么老实听话,最后留他一命,倒也不是不行。
李寓兴打完电话,急匆匆跑出来,一眼看到疤狼,登时大怒,骂道:“你个龟崽子!走去佗位啊?敢毋是嘛投靠蔣化诚彼个老娼母仔生的?遮爾濟年我按怎款待你,你竟然嘛反叛我?恁祖嬤現時就欲共你刣死!”
一边骂,一边摸出手枪,打开保险,就往疤狼脑袋上杵。
疤狼扑通一下就给李寓兴跪下了,道:“兴爷,我没有背叛你,我跟你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你要是信不过我,我现在就自己去死,不劳您老人家动手。”
李寓兴恶狠狠地看着疤狼,说:“你说没有背叛,那你去哪儿了?所有人都死了,为什么就你没死!”
疤狼道:“我去联络老帆准备船,惹了军情局,我们不好再在台湾呆了,我想保你先去香港躲一躲,不行再转道泰国或者大马,等过了这阵风头再回来找回这个场子。老帆已经把船准备好了,我这是回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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