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了陆尘音对着黄玄然的心情和感受,摸了摸兜里揣着的圆道那件武器,没有拿出来,只说:“我做不到。”
黄玄然看着我,笑了起来,道:“尘音也做不到。一辈人有一辈人的活法,快意恩仇也挺好的。你们不用学我。”
人活一世,长短不论,连快意恩仇都不能,学了这一身本事又有什么用?
我不会学黄玄然,陆尘音也肯定不会学。
京城之战对于我来说,到此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日子,我白天在京城四处闲逛,晚上回白云观学习,总算是清闲下来。
可京城的风浪并没有就此平息。
街面上的风声一天紧过一天。
除了还在持续进行的严打,又增加了一个打击反动会道门的专项行动,重点摸排一贯道历史问题人员。
当年曾经记录在案的一贯道分子都被上门走访查问,很有一些被公家拉了进去,倒也不见得都跟一贯道的事情有关系,有其他违法行为的,也一并处理,由此拔出萝卜带出泥,在街面上混迹的老荣老千花园子都被搂草打兔子给办了一大批,还有好些寺观庙院的僧道牵扯到,虽然不至于被拉进去办了,却不免被注销僧道籍,从此再也不能做出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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