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却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又把门重新拉上。
纸人的姿势却就此没有再变化。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推开房门,没急着迈出去,而是观察地面脚印。
澄果的脚印。
我微微眯起眼睛,来到耳房,直接推门进屋。
闭眼念经的老和尚身子微抖了一下,猛得睁开眼睛,看到是我,便问:“大师有什么事吗?”
我坐到桌旁,拎起桌上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杯水。
水已经凉透了,冰冷。
老和尚一直没有换过暖瓶里的水。
我将杯子握在手中,问:“都到门口推门了,怎么不进屋?”
澄果道:“原是想叫大师吃饭,可后来一想,大师远道而来,可能是乏了,便没去打扰。”
杯中冷水冒出缕缕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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