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练习,到时候先喊口号,再扔手雷,省得在场的人慌乱逃跑的时候,听不到。两颗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几颗。”
澄果道:“再来几颗,惠念恩的江湖技很厉害,不容易炸死,多炸几次保险一点。”
我说:“趁他跟人斗法的时候动手,把握更大一些。”
澄果道:“对,我趁他跟人斗法的时候再扔。”
拿定了主意,澄果就跑一边去反复念叨这句话。
这是种念的一种手法。
受了迷惑之后,他每多念一遍,就会更加相信我告诉他的话。
到最后这就成他自己的想法了。
安排好澄果,我就拿着买来的小铅笔刀,在耳房前后各埋了九把,又在对耳房门窗的墙、树上挂上小镜子,再用红线绕着床腿反复缠了十一道,最后在床底下放了一碗白米,在白米上插了三炷香,不带迷药的。
如此收拾妥当,我就盘坐在床尾闭目养神。
傍天黑,就有人陆续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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