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得救了,开心点,这样吧,我变个戏法给你看。”
冯楚然道:“我不想看戏法。”
“你不看我也要变,一会儿还有别人要看。”
我也不跟她多说,转出去找了些面粉,用水和了,薄薄一层敷在玉虚的脸上,然后点了根火把,将湿面烤到半干,小心翼翼地揭下来,戴到自己脸上,再拿笔对着镜子仔细描画。
片刻之后,我的脸变成了玉虚的模样。
冯楚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这也行?”
我说:“这是最简单的易容术,只能临时应急,不过用来应对左右邻居就足够了。”
说完,我披上道袍,活动了下筋骨,借着道袍掩护,微微屈腿缩颈,个头身形也就跟玉虚差相仿佛,再加上夜色掩护,也足够唬住大部分人了。
刚才动了手雷喷子,动静极大,肯定会惊动左邻右舍,要是不出面安抚解释,怕是等不到初五,就要有人闯进来看情况了。
我领着冯楚然来到观门后的耳房坐下。
不大会儿,观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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