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就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回到台中,找了个旅社住下。
进入房间,这才解开带子,把妙姐放下。
她脸色很难看。
我给她把了把脉,道:“将养个三五天就能恢复。”
妙姐说:“不要紧,我知道。”
顿了顿,她又说:“你还真改了个惠姓啊。”
我说:“惠妙儿的惠,惠妙儿的恩。”
妙姐沉默片刻,说:“你进来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可看到你击杀玄黄仙尊那一剑,就不那么开心了。你信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对于我来说,真正凶险不能把握的,就是妙姐是不是跟玄黄仙尊一伙的,设局来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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