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如烟般幻灭,只余一地酒焰。
“穿山打牛!”老曹的脸色变了,“你原来已经知道我的根底了,怪不得一直跟我套近乎。”
我没有回答他,掏出二百块钱压到桌上,转身出门离开酒馆。
出来被冷风一吹,酒意便有些上涌,好在还压得住,只是迈步有些发飘。
一路走回到大河村,就觉出有人鬼鬼祟祟地跟在身后。
我不动声色地向前,过一个转角的时候,突然加快速度,然后侧身贴墙站住。
急促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矮小的身影匆匆跑来。
这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又矮又瘦,一头粘乎乎的乱发,裹着件脏兮兮的棉大衣。
我劈手抓住他的大襟,骂道:“哪来的小家巧子,吊你祖宗脚跟,特么的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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