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长时间,也就半个小时那样。这是大沟子烧鸡,过站的时候下去买的,凉吃味儿也特好,尤其是下酒,可香了。”
“正好我没吃饭呢,你先暖和一下,我把鸡拆了,再烫点酒,今晚就吃它了。”
烧鸡果然很香。
就着酒,尤其香。
一只挺大的肥鸡被我们两个吃得干干净净,烫的小烧也喝得一滴不剩。
冯娟喝得两颊通红,捧着脸看着我,眼睛里有莫名的光在闪。
我问她,“有事?”
“老高住院了,他媳妇还不好意思说是什么病,我暗地里一打听,说是下边玩意烂得流脓淌血,治不好,想保命,就得把那玩意切掉。”
冯娟说着,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
她今天贴身穿了件衬衫,尺寸有些小,被撑得仿佛随时都会炸开一般,这扣子一解开,立时就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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