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山也跟着下来,向我讨了一根点着,深吸了两口,喷出一道长烟,这才低声说:“周先生,这不像你的做法。”
我反问:“什么做法?”
张宝山道:“打从咱们认识,这些事情你虽然都参与了,但并不积极,怎么说呢,给我的感觉你就是个冷眼旁观者,人在事中心在事外。可这回,你的心在事里。”
我从兜里掏出大钱,还带着些许残留的香灰,正反两面给他看了看,然后扔起来往手背上一按。
抬手展示。
花。
张宝山不明所以。
我再抛再按,连续抛了九次,次次都是花。
张宝山笑道:“这是什么戏法,能不能教教我?到时候坑死队里那帮傻鸟。”
“这不是戏法,是最简单的抛钱问卦法。一件事情,有两个选择,字一个,花一个。我十一岁学会了这个问卦法,每次抛出来,都是字。这是第一次出花。”
“啊?这么神吗?字和花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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