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两个强壮的村民上前把何强兵扶起来,扒了上前,一左一右地挟住,将后脊梁对着我,然后从行礼取来一束线香点燃,反手握着在空中挥动,淡淡烟气随着香头的划动,在空中组成一道复杂的符,凝聚不散。
围观的村民们登时发出一片低低惊呼。
不待惊呼声落下,我抓着那束线香猛得戳在何强兵背上。
何强兵登时打了个激灵,拼命挣扎惊叫:“妈,救命啊,耗子,大耗子!”
那两个村民依着我的吩咐,牢牢夹住何强兵,不让他挣脱。
包玉芹一脸心疼,却也不敢上前。
我挥着线香,一下接一下地戳下去,连戳了九次,在何强兵背上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香头烧痕。
有黑色的细线自烧痕处缓缓流出。
何强兵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那两个村民的胳膊上,艰难地抬头看了包玉芹一眼,有气无力地道:“妈,我冷,还饿。”
包玉芹见他恢复了神志,喜极而泣,抹着眼泪说:“行,妈去给你做饭,给你做水盆羊肉,你最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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