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成却一直神情平静,甚至还带着些解脱的释然。
在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后,我照了镜子。
镜子里,是周成的脸。
年轻却又沧桑,两鬓星白,眉眼间带着浓浓的愁苦,却偏偏又有一丝看破红尘的洒脱。
从现在起,我就是周成,周成就是我。
收敛了尸体后,我带着周成的一应证件,踏上了开往金城的夜班火车。
没买卧铺,只买了慢车硬座,需要二十七个小时才能抵达终点站金城。
此时不是旺季,火车上的乘客稀稀拉拉,两三个人一个对座,倒也松快。
上车找到座位后,我掏出软包三五,倒出一支烟,斜放在烟盒上,又用火机压住,形成一个不规则却稳定的三角,然后就抱着膀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这叫压道。
一个小小的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