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道的根,也是她十几岁年纪就浪迹天下的因。
听到她说这句话,我就知道我跟妙姐迟早要分开。
因为她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
只是这一天来得比我预料得要早得多。
那是我跟她第十个年头整。
一九九五年。
因为记不得过去的事情,她把我们相识那天确定为我的生日,每年为我庆祝。
她像往常一样在我们临时落脚的出租屋里亲手做了一桌菜,摆了两瓶五粮液,还买了个生日蛋糕。
唱过生日快乐歌,分了蛋糕,妙姐亲自为我满上一杯酒。
在这之前,她从不让我碰酒。
“可以喝酒了,打今儿起你就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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