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把一年后的退路留在冯娟这里,作为交换给乔歌凌留个承诺,让高天观来替我还,如此一来既可以把这个牵扯固定下来,又可以摆脱其中束缚。
冯娟走了。
走的时候,没有怨恨,只有一身轻松。
她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跟周成的交集只不过是短短一瞬,从此以后再不相干了。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好在也没人来问诊。
中午饭照旧是包玉芹送过来的。
虽然早晚饭不用她管了,可她却依旧不肯放弃做午饭的权力,而且每天花样翻新地做,生怕我吃不好。
等我吃完饭,她收拾碗筷的时候,就嘟囔了几句一对儿女的事情。
儿子在法林寺呆得福了,既不给她打电话,也不回来看;女儿跟教授出门都这么多天了,一点信儿都没有,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报个平安,她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一对不省心的玩意,然后又问我能不能给算算女儿是不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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