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六枚大钱,把冯娟那张照片连同头发一起点燃,然后心里默念“金昌区胜利路老街巷口的圣公会一真教堂”,把六枚大钱扔到那一小丛火焰上。
火焰立时被压灭。
头发已经全都烧成了灰,照片却剩了几个残片。
大钱四字二花。
我把东西全都收起来,去诊室先将老蛇的皮屑扔进香炉里,然后拿了随身布兜,除了一应用具外,还把压在沙发腿下的镇魇桐人取了出来。
桐人的腰部出现明显裂痕,只要轻轻一弹就会断裂,所以收起来的时候,我分外小心。
全部收拾妥当,走出诊室的时候,我把放在门框上好些天的那枚净宅大钱拿下来,放到客房门框上方。
杨晓雯睡得很安稳,并没有听到我开门的声音。
我在门口默默站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这次没去借摩托,而是直接开着那辆普拉多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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