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是无用。
嚣张跋扈,张牙舞爪,不过是个纸老虎。
我安静地坐着,等他走到沙发跟前,才说:“坐!”
邵卫江一下就僵在当场,跟木偶一样转身一屁股坐到我对面沙发上,手里的刺刀依旧举在半空,看起来说不出的滑稽。
“大姑,大姑!”
邵卫江脸上立马就见了汗,连声大叫求救。
老太太就站在门口呢,一只脚刚迈进门,另一只脚还在门外,就那么不动了。
不是我施了术,而是她自己不敢往里走啦。
她全身都在不停抖着,手腕上的法铃就跟着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脸上的汗,比邵卫江还多。
我招呼道:“麻大姑,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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